写在前面的话:
1.标题正文无关系列,私设有,ooc有,剧情没有,逻辑没有
2.女主恋爱脑预警
3.对原本的剧情有较大改动,涉及部分剧透
4.有圣火出场
5.白虹是我眼中的白虹,不喜欢的话打我不要打脸就行jvj
以上都可以的话——
我跟在白虹的身边久了,便越发的在意起他所说的“故人”。
原本关于他前半生的纷扰他不提我也不问,直到某天我摘了朵花塞给他,他拿在手里愣了半晌,说以前也曾有个孩子像我这样把花戴在他身上。
我呆了呆,嗯了一声没再接话。
昆仑山大光明顶上发生的事情,我知道还是少问一点比较好。毕竟没什么人会喜欢别人揪着前尘往事不放。
可我还是忍不住去想,想他说过的昆仑的雪,光明顶的高楼和有着异色瞳的西域人,想他曾经在那里度过的日日夜夜。
有机会能亲眼看看就好了。
我听着火焰炙烤枯枝发出的声音,不动声色的往身边的热源靠了靠,然后闭上眼睛睡觉。
白虹似乎不怎么怕冷,这几日路途奔波天气渐渐转凉,他仍是一件单衣来去自如,想来是昆仑太冷,这点凉气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。
可他事事都想的周到,生火用的枯枝大多是他找的,半夜起风了会找出外袍来给我盖着,嚼了多日干粮以后还会有烤兔子烤山鸡突然出现。我调笑说原以为他是个粗枝大叶的剑豪,没想到还挺会照顾人,他却笑了,细长眸子弯起来,“但凡剑豪,就绝没有粗枝大叶之理。目光不敏锐者,可是难以成为剑豪的。”
我一时为美色所扰,头脑一片空白,彻底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。
白虹也不恼,由着我盯着他看,唇边笑意未减半分。
我轻咳一声转过头,拿树枝去戳篝火燃尽以后的灰烬。
那人似乎是笑了一声,伸手拍拍我的背,“走吧。”
有时得空我会陪他练剑。名义上是陪练,其实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在他手下连五招也走不过,大多数情况都是乖乖站在旁边看着他,白虹剑气森然,我却只觉得温暖。
他也会指导我的剑技,奈何我天生就是个不通武艺的,教了多次也没有任何长进。而他就带着我这么个拖油瓶,从魍魉丛生的地界冲杀而过,雪亮剑光映出一双冷淡瞳眸。
他从没问过我的来历,虽然即使他问了我也讲不出。他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,原本身在明教位至护法,特殊发色也因故人而起因故人而终,这就是全部了。不过像我们这种在异界摸索求生的人大约总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,我也不会纠缠着问。
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在意。
我一直很清楚我喜欢他。这个人强大又温柔,偶尔会摆出明教大护法的架子教训我,见我怔住了就又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——敢情就是装出来吓我的,一路上照顾我几乎无微不至。我没什么不喜欢他的理由。
但我们总是要分别的。
这一点我同样清楚。
走着走着就真的到了昆仑。我站在雪山脚下仰起头,山峰高峻,云气缭绕。一派盛景美不胜收。余光瞥见那人脸上带着轻松笑意朝我走来,心里还是没忍住的有点难过。
这里就是相伴的终点了。我默默想着。
没成想他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腕,笑意盈盈地说道,“走吧,上去好好修养一阵。”我低头怔怔地盯住他松松拢在我手腕处的修长五指,心口泛起的热度让那块皮肤都连带着烫了起来。
刚刚进入明教的地界就有许多弟子跑出来迎接他,众人皆是欢欣雀跃,白虹也笑着同他们打招呼,见到相熟的人还专门喊了名字一一问过。
外邦话我是听不懂的,况且他教中弟子众多,受他关照的更不知有多少,想来我也并不算什么。
我几乎一路神游天外的由他牵着走,直到被他推开门的声音拉回神智。“累了就休息,”他侧头仔细地看着我,“这里没人会打扰你。”
我乖乖点头。
白虹摸摸我的头发,“今天这么乖真让人省心,我去找圣火说点事,晚点来看你。”
我躺到床上闭上眼睛,也许是之前风餐露宿的日子过得太多,温暖的屋子和柔软的床铺勾起了久违的模糊睡意,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了。白虹不在。
我披了件衣服转到外间,在桌上看到一个食盒,里面的饭菜尚有余温。坐下吃了两口,木门吱呀一响,进来一个年轻的西域姑娘。她轻手轻脚地关好门,又从架子上取了披风给我裹上。我慌忙道谢,她却笑起来,摇了摇头,用不太熟练的中原话讲道,“你是中原人,这里冷,小心。”然后她坐到我身边,一字一顿地说,“护法说,你照顾了他不少。”
我看着碗里的白粥,摇头笑了,“不对,是他一直在照顾我。”没有他,我恐怕早被穷追不舍的魍魉拆成碎骨了。
第二日见到白虹的时候,他正在教训两名教中弟子,神色冷肃。明教中人一向对他又敬又怕,那两个人跪在地上,已经吓得抖成了风中落叶。我知道白虹的脾气,他这人虽然看着有点邪气,骨子里却是个君子,是以这两人定是做了错事才会被罚。我原本没打算插话,只老老实实的抱着点心盒站在原地,等着完了拿点我早晨做的蒸糕给他尝尝。
这时白虹开口了:“让你们见识一下本座的手段!看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我呆住了,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等等!别冲动……”但是白虹一点没有收手的意思,仍然一步步朝着那两人走过去。
情急之下,我一把拽住了路过的圣火,“快劝劝白虹!”圣火听我讲了事情的经过,只是笑了笑,示意我不必担心。
圣火走过去三言两语打发了那两人,白虹抱着手臂笑的开怀。我看了他一会儿,忍不住也笑了。我爱极了白虹笑起来的模样,日出东方冰雪消融都不足以形容那样的如画眉目。
我正瞧得出神,蓦地对上白虹淡淡扫过来的眼神,心里一跳,假装看风景似的转开了头。
圣火走过来拍拍我的肩,“都不和我叙叙旧吗?”
我掩饰性的清了清嗓子,“咳,那个……”
“教主找护法有事。”圣火不由分说地拉走了还在原地张望的我,“你有什么东西急着给他,拿来我帮你转交就好。”
……我还以为这人真是路过呢。
咬了咬牙把在手里攥了半天的盒子塞给圣火,我扯了扯披风转身就走,“有劳了。”
后来的几天我都没怎么见到白虹,想来是他离教日久,事务繁杂的缘故,我也识趣的不去打扰。倒是圣火隔三差五的拿传说中“来自波斯的美酒”喊我去,到了饭桌上又不给喝,我打不过他只好随他去了,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护法很看重你。”照例是一个圣火喝酒我吃菜的饭局,他突然没头没尾的冒了这么一句。“啊你说什么……”我正想着别的事,一时没反应过来,圣火已经拂袖起身,走过去打开了门。
白虹就站在门口。
我一时怔住,整个人还没转过弯来。
白虹同圣火简单交谈了两句,声音压得太低我根本没听清,圣火就晃晃悠悠的走了,临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一眼,我猝不及防的对上他的眼神,微微一愣——
那双异色瞳里一片清明,还藏着点隐约的笑意。
白虹低沉的声音响起:“走吧。”
我:“啊?哦。”
连去哪儿都忘了问。
回过神的时候我和白虹正并肩走在洒满月光的小路上,四周一片静谧,如擂鼓般的心跳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,震得我的耳膜嗡嗡作响。
我生怕身旁这个人发现,急忙清了清嗓子想要说点什么,却被人抢了先。
“你觉得这里怎样?”
我想也没想便开了口,“特别好。”说完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“啊……那个我是说风景,风景特别好。”
白虹却是笑了,“特别好的话,以后就住在这里如何。”
我差一点就脱口说好,脑海中的噩梦却如影随形的缠了上来,理智迅速回笼。
可不能就这么答应了,我还能在他身边赖一辈子不成?
“不行的,”我喃喃自语道,“我不能……”这么自私。
白虹似是没听到我说了什么,只是望着前面停下了脚步,“之前说到的前尘往事,我们就在这里好好聊聊吧。”
啊?什么?
我猛地抬头,白虹的俊脸就这么撞进了眼睛里。
他今天……好像很高兴。
我愣愣的想着,接过了他手里的酒壶。
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喝了个烂醉,根本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,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自己枕在……白虹的膝上。
我一骨碌翻起来,只觉得自己快要烫成了煮熟的虾子,偏偏白虹还凑过来:“睡得也太熟了,你就不怕我乘人之危?”
不不不,我捂着脸欲哭无泪,比较有可能乘人之危的那个是我才对。
什么旧事啊故人啊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,我现在只想把自己的脑袋打开。
苍天啊大地啊,我对明教护法的心思天地可证日月可鉴,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……
白虹把我从地上捞起来,“以后别再这么大意了,要不是我,谁知道会出什么事。”
我还处在眩晕状态里,顺着他的话音点了点头。
这下我根本不敢在昆仑多待了,心头的那颗种子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,恐怕燎原之火都奈何不了它了。
我默默地收拾好行装,盘算着怎么辞行才不显得突兀。
这时乱我心绪的那人推开门走进来,意气风发的模样看得我又一次移不开眼。
他扫了一眼我的包袱,“都收拾好了?那便出发吧。”
我愣愣的,“你教中事务都处理好了吗?”
“有圣火他们。再者既然已经和教中取得联系,想必不会有太大问题。”
我觉得自己模模糊糊像是抓住了什么,脑中灵光一闪,“你……你这是要和我走吗!”
白虹站在原地笑了一会儿,走过来一把抱起我亲了一口,“你怕不是个榆木脑袋。”
我脸颊飞红,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从冰窖里捞出来还得到了热汤和棉被,热度源源不断的流向四肢百骸,整个人都觉得熨帖,便忍不住在他耳边蹭了蹭,轻声道,“以后陪你回来。”
他含笑看我,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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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看到这里的你jvj